Sorce: 钛媒体, 韦氏观察对原文略有删节
说了很久要写Telegram的故事,一直拖延没有写。在我拖延的这段时间里面,Telegarm继续快速增长,前几天,在旧金山的TechCrunch Disrupt活动上,创始人Durov说现在Telegram每天发送的消息数已经达到了120亿条,而今年2月的时候只有10亿条,是时候写完这个故事了。不过,随着它的出名,在中国也毫无悬念的变得难以访问,所以,如果你看完下载了它,又觉得不好连上,程序崩溃什么的,这并不是
Telegram的错。
每天120亿条消息是什么概念呢?我能找到的Whatsapp最新一次公布这个数字是今年4月,每天640亿条,这可是Facebook以190亿美金代价重金收购的App,并且被当作Facebook在移动平台上最好的投资之一。出生在最大的互联网市场美国,并且有Facebook的全力支持,也只是几倍于Telegram的规模而已。如果不出意外,未来的某个时候,Telegram会超过Whatsapp。
消息数量和月活跃用户上,Telegram显然比Whatsapp和微信还有很大差距。但这是一个只有2年历史的新工具,并且他是一个完全私人拥有的公司,没有其他股东,没有投资人,号称永远不会出售,并且,它有着一支人数极少又战斗力极强的团队…这一切都让这个产品显得与众不同。
如果要说这个时代的传奇,Telegram和它的创始人甚至团队,都完全可以入选。它和人们所知道的各种创业故事、商业传奇完全不一样,但又具有传奇故事的一切要素:黑客高手、政治、极权、阴谋…富豪,一应俱全。
注重隐私的Telegram:就连其办公地点也无人可知
2014年1月24日对于Telegram是个惊喜的里程碑。在这一天,Facebook宣布收购了最流行的即时通讯软件Whatsapp。在之后的5天里面,Telegram增加了800万用户。究其原因,很多发达国家的用户对隐私有着更大的担忧,Whatsapp变成了Facebook这样大公司的资产,之后必然会发生数据交换,这是对隐私的巨大挑战。越来越多的数据掌握在大公司手里,这显然不是一件让人放心的事。这时候开始有更多人注意到了Telegram,这个极其注重隐私的工具,并且开始尝鲜。
在那几天,很多人是第一次知道其创始人Durov兄弟,并且从媒体得知了他们是俄罗斯富豪。以至于Durov不得不在Twitter喊话,说请用户放心,我们团队并不在俄罗斯,现在的公司注册于德国柏林,非常安全。他们当然非常安全,因为柏林也只不过是这个团队一系列复杂的离岸公司控股结构中的一环。至于团队到底在哪,干脆没人知道。创始人Pavel Durov很可能根本不和团队在一起,甚至很多人猜测他们压根没
有一个物理的办公室,而是一个用Telegram沟通的分布,实际人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团队。酷爱八卦的媒体们也基本没有挖到过他们在物理世界的位置,更没有探访过他们的办公室。至于Pavel Durov本人,倒是会偶尔出现在世界各地接受一些采访和参加活动,只不过一会儿出现在柏林,一会儿出现在旧金山,
阅读全文…
吴晓波老师今天发文称“跟王林合影不是什么糗事”,一琢磨我觉得挺有道理,毕竟不要脸和脸皮厚这两件事,上流社会都已经熟能生巧了,合个影算什么,叫声干爹天也塌不下来。当年吕布叫完丁原干爹,又叫董卓干爹,为了貂蝉的干爹杀了自己的干爹,即便多次被人当面羞辱成“三姓家奴”,吕布也没觉得糗;还有李薇小姐,先成为云南省长李嘉成的情妇,又成为财政部长金人庆的情妇,接下来是中石化董事长陈同海、青岛市委书记杜世成的情妇,李小姐没觉得糗,官员们也没觉得糗,跟王林合个影自然也不会糗,吴晓波老师还专门为此写篇文章论述澄清,显得好单纯,胸前仿佛还飘扬着鲜艳的红领巾。
吴晓波说“与王林合影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国家领导人还是已经被枪决的贪官,无论是马云、何鸿燊还是曾荫权,无论是李冰冰还是赵薇,都没有被嘲笑、污蔑的必要。”,有没有被吴老师的慈悲心打动?说了这么多“弱势群体”的名字,说得我都开始反思和自责了,平时对他们的关怀和照顾实在太少。这些有权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朝阳区群众”敢于揭发和披露,普通人别说污蔑了,连嘲笑都不太敢,所以吴老师不必用这么重的词,我们不嘲笑和污蔑,我们只讨论可以吗?可以讨论一下他们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跑去萍乡跟王林合影吗?可以讨论一下原卫生部长陈敏章为什么要找王大师看病吗?
吴晓波老师不要急着把王林定义成一个简单的气功大师或者江湖术士,也不要把那些前去王府拜访的公众人物定义成很傻很天真的信徒,王府里的权钱交易、王林身上的利益链条,这些已经很明显了,单纯如晓波老师,我想提醒你下,在你辛勤洗地的时候,你的情趣内衣露出来了。不要急着拿私权做挡箭牌,他们首先是公众人物,很多还是手握公权的人物,他们涉嫌用非法手段侵占公众利益,他们跟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担心私权被公众侵害,但侵害私权的恰恰是公权而不是公众。
王林大师如日中天之时,跟他合影当然不是什么糗事,还能“辟邪添福”,但当王林大师跌下神坛,有些人就像前男友的相机丢了一样,心乱如麻,担心万一照片流出,清纯地脸上自然挂不住,其实这都不算糗事,真糗的是急于撇清关系,急于洗地洗白的行为,当初求种像条狗,如今撸完嫌人丑,提上裤子下了炕,穿上鞋子不认账,翻脸如此之快,令人屎尿不急,实在是不太雅观。
吴晓波对“王林事件戳穿了中国精英的面目,扒下了他们最后的内裤”一说特别敏感,他说“我只是有一丝丝的侥幸:大约在四年前,某次去江西调研,有朋友邀约“去一个叫王林的大师那里坐坐,据说他很神的”,我因事未成行,否则,现在应该也被当众脱掉了最后的内裤。”,吴精英不要担心,你不会被当众脱掉内裤,只不过你的情趣内衣露了出来,大伙好意提醒,而我只是轻轻地帮你拉上肩带,然后一脸无邪地离开你这间大床房。吴老师也不用急于把精英的帽子套在自己头上,这国哪有什么精英,目所能及都是一群社交狗,能看穿却不说穿,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利益圈子,做懂事贴心小棉袄状,眉目传情完成权钱交易,不动声色搞好利益输送。真精英,往往深藏不露,同样把与领导人合影挂满墙的申大妈就很懂事,人家自称普通农民,从没说自己是精英或者大师。
阅读全文…
2014年11月03日 09:03
中新网北京10月31日电(上官云) 30日,央视综艺官方微博宣布哈文担任2015年羊年春晚总导演。这位曾经两次执导春晚的女导演将会如何编排春晚节目、是否会延续以往清新时尚的风格迅速 引起关注。清华大学教授、知名文化学者肖鹰曾关注春晚多年,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他对记者表示,根据一些迹象来看,哈文有可能会注重提升春晚的艺术品味,而 在目前全国积极倡导健康优美的文艺创作道路的氛围下,近年来因节目“低俗”而屡受指摘的赵本山或不会重返春晚舞台。
关键词:反低俗不应再期待垃圾赵本山回归
之前,哈文曾于龙年、蛇年两度执导春晚,均获不错反响。肖鹰亦充分肯定了蛇年春晚,并以“清新”二字概括了这台晚会的风格,并认为今年哈文重新执导春晚,观众们应该可以有一个比较好的期待。
肖鹰口中的“期待”之一,指的便是哈文对春晚艺术品味的提升。研究春晚舞台多年,肖鹰曾多次就春晚的“低俗化”、“宣传包袱太重”等方面进行质疑,而其中的焦点便是多年来以低俗赵本山小品为代表的语言类节目:“他在后期春晚的舞台上,起到了不好的导向作用。”
也正是在哈文执导春晚期间,低俗的赵本山宣布退出春晚舞台。在肖鹰看来,哈文的艺术风格和赵本山的艺术趣味有差异,前者努力追求清新健康的娱乐文化,而后者近年来却日趋低俗化,而这种演绎方式肯定不是广大观众需要的。
“在 某种程度上,春晚是一个国家文化的重要展示平台,对流行文化尤其具有导向意义。”肖鹰指出,数年来不少学者观众都曾指出过赵本山小品的低俗问题,比如模仿残疾人身体缺陷,贬低农民等,但他却并未有多大改变,现在春晚用不用赵本山实际是反低俗、坚持健康优美的文艺创作道路,是要提升文化品味,“如果今年再对低俗的赵本山有所期待是不应当的。垃圾终归是垃圾。”
关键词:节俭要在作品内涵上下功夫
在哈文执导的两届春晚中,不少观众均对其大气奢华的舞美及声光电的运用颇有质疑。但就在不久前,据为春晚舞美服务的传媒公司称:“台里给出的口风应该是历年最节俭的一次,舞美会在现有基础上在编排上下功夫,不会再买新东西了!”
肖鹰对这一点也表示了期待。他说,一台好的文艺晚会绝对不是铺张浪费追求奢华可以达到的,讲究的是艺术格调,声光电充斥的晚会只是表现主创人员的低水平和敷衍塞责态度:“关键要在作品内涵上下功夫,如果只靠视觉音效的刺激,节目很难走进人的心灵,也不会给人真正的感动。”
在 诞生后的很长一段时期,春晚变为了中国的一种“新民俗”,但随着网络这种新兴传播媒介的出现,作为电视文化代表的春晚的凝聚力被天然的分解。肖鹰分析,网 络带来一种节目传播与受众之间的交互性作用,减弱了春晚与观众之间这种单向性的联系,在这种情况下,要重现春晚在上世纪把九十年代的关注度几乎是不可能 的。
“或许春晚会作为央视的重要节目保留下去,但重要性会逐年减弱。”但肖鹰分析,这对“节俭办春晚”也可能具有积极意义,比如可以通过充分利用创作资源使得自己更加适应文化发展与观众需求。
“哈文是传媒科班出身的导演,思路和风格更容易走向年轻化。”肖鹰称。 阅读全文…
黑水公司的主要创始人埃里克·普林斯(资料图)
在离开自己创立的黑水公司之后,普林斯成为中信集团旗下一家物流服务公司的执掌者,而这家大型中国国企在非洲拥有众多项目至少在几年前,埃里克.普林斯在中国人的印象中形象不佳——他和他创始的那家大名鼎鼎的“黑水国际”,被渲染、猜测,成为美军在全球行动的“影子部队”之一。
最终,由于在伊拉克的丑闻,“黑水国际”这个名称如今已不复存在。
普林斯正在非洲开始自己的新业务——把包括中国企业在内的人员和物资,“安全高效地运输到用其他任何方式都难以抵达的地区。而且我们保证工作将在预算之内按时完成,并超过预期。”他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同时,这位曾经的“佣兵之王”小心翼翼地强调,这家名为先丰服务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先丰集团”)的香港上市企业,不是一家安保公司。
按照他的描述,它应该是一家以航空运输为主的物流企业,但“我希望中国公司把我以往的经验视作我们能够完成客户所赋予使命的一个证明”。
中国人并非先丰集团唯一的客户,却是它最主要的股东。北京人最熟悉的北京国安足球队名誉董事长罗宁,以中信国安集团副董事长的身份出任先丰集团副主席。事实上,中信集团持有超过20%的先丰集团股份。
显然,一些中国人认为,物流及其必须的安全问题,在非洲市场广阔,而经验丰富的普林斯可以帮助他们很好地经营这一业务。
为了解中国和中国人,普林斯曾带着家人花了9天时间,骑自行车游历中国。
非洲为什么难
对于在非洲开拓新业务,普林斯解释说原因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严重缺乏足够的基础设施,但是这一领域的空白对于综合性安全物流和供应链基础设施方面的专家而言,是一个为投资和商业在难以抵达的区域开拓通途的机会。”
最终,他的设想是,除了在航空和设施之外,也会在航运和其他资产上投资,“我们的长期愿景是建立和支持非洲大陆所需的供应链和实体基础设施。”
所以,先丰集团提供到非洲偏远地区的物流服务,“我们以一流的航空物流能力来应对在非洲的物流供应链挑战,例如缺乏进入偏远地区的公路或铁路,以及 困难的航空运输环境。不管是在非洲大陆做自然资源开采、基础设施建设、或转移人员和资产,中国企业正遭遇前所未有的艰难挑战。”普林斯告诉本刊记者。
在撒哈拉沙漠以南,每平方公里的公路密度只有200多公里,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约950公里。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只有三分之一的非洲人能够使用公路。
一个例子是,从位于东非的喀麦隆港口杜阿拉,运送一个集装箱到与喀麦隆接壤的中部非洲国家乍得最大城市恩贾梅纳,运费是杜阿拉到上海的6倍,而且时间多出1倍。
普林斯说,许多中国企业已经成功在非洲经营了几十年,“如今我们在非洲看到的是他们和那些非洲国家之间的关系不断发展,变得更加复杂。”更为重要的是,“相对容易完成的目标已经不多,中国企业将不得不进入一些比以往更前沿的地区。这意味着,他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与基础设施相关或者受安全因素驱动的威胁。”
他说,先丰集团的很大一部分目标是成为企业进入这些区域的向导,提供建议并帮客户积极解决问题,使他们在非洲的运营拥有更高的盈利能力。导致交通困难的因素,不止是缺乏基础设施。虽然近年来整个大陆的战争明显减少,但所有土地都被不同的军队、武装和集团所分割。
作为世界上最有名的安全专家,普林斯认为,在非洲不同地区的安全风险是完全不同的。 阅读全文…
近期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