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澎湃新闻网 作者:伍勤
巴西奥运上,来自南非的女子短跑选手卡斯特·塞门亚再次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说是再次,是因为,自从她在2009在世界青年锦标赛上崭露头角,她出色的比赛成绩,肌肉发达的外表,让她始终处于“是男还是女”的质疑之中。败于她手的俄罗斯选手愤愤不平地说:“瞧瞧她那样子(就知道了)。”赛后,国际田联令她做了药检和性别检查。虽然报告结果并未正式公布,只由委员会私下和塞门亚进行了沟通,但悉尼每日电报声称获取了知情方的内部消息,称她没有子宫也没有卵巢,睾酮水平还是“正常”女性的三倍。从此,舆论开始称她为“雌雄同体”(hermaphrodite),或者,“间性人”(intersex),民间的羞辱性言论更多。国际田联最终认为她体内的睾酮水平过高,需要服药降低到“正常”女性的水平,才能和其他选手同台竞技。国际田联主席塞巴斯蒂安·科是这么说的:“我们需要尽最大可能创造一个公平的竞技场。不过要声明的是,她完全有权参赛,我们不应妖魔化选手,她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们的姐妹。”
奥运会的性别检测史
很多人或许会在直觉上支持田联的做法:这对其他选手是不公平——她不过是体内自带兴奋剂生成机制, 和服用人工兴奋剂的选手有什么本质区别?在尝试解出这道似乎有关公平的“超纲”伦理题时,让我们先大致回顾一下奥运会历史上的性别检测问题。塞门亚的情况绝非偶然,据估计,在本届田径场上,有“间性人”可能的选手有五位到十位——换言之,田径场上的“间性人”比例比普遍人群要高得多。波兰女子短跑选手斯坦尼斯洛娃,1932年获女子100米短跑金牌,可当她1980年被意外枪杀,解剖结果却显示,她同时拥有男女两性性征,和XX和XY染色体。2006年多哈奥运,女子八百米银牌得主珊蒂被检测发现拥有超于“正常”女性的Y染色体数量,从而被取消了奖牌(可是在05年的亚洲田径赛上,她却通过了性别测试)。因为破碎的奥运之梦和巨大的社会压力,她曾一度自杀。
这并非什么惊世骇俗的新鲜事: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奥运会官方就要求女选手做“性别检查”,选手需要裸体在专家组面前走来走去,供检查是否拥有阴唇,乳房,生殖器等女性“应有”的器官,过检的选手可获得一张随身携带的“女性证明”(Certificate of Femininity)。随后,染色体检查取代了妇科检查,所有体内带有Y染色体的女性,哪怕性别表征是女性,生殖系统也是女性,从小就被所有人当作女性,也不被允许作为女性参赛。到了2009年塞门亚的时代,睾酮水平成为各项指标中比较重要的因素,但在有争议的情况下,染色体检查,荷尔蒙检查,生殖器检查和第二性征检查随时随地会被加入到性别测试的豪华套餐里面,因为并不存在一种测试,可以单纯判定出选手的性别。
据斯坦福神经科学教授罗伯特·萨波斯基称,新生儿中,染色体性别和性别表达不一致的概率达到了惊人的1%,也就是说,比该新生儿智商高于140的概率还要大。有些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性别表达还会逐渐发生改变,从男性变为女性或者从女性变为男性,都有可能发生。至于现在被视为权威的睾酮水平,也同样不靠谱:许多女性体内睾酮水平高于常人,但对其影响微乎其微,因其对体内的睾酮并不敏感。总之,染色体性别,性腺,激素性别,性别表达这四项指标之间,基本上是一团乱麻,互不一致的情况很多,取任何一项作为判定性别的标准,都会引起更大的不公平。
性别:“应该控制”的变量
很多人可能并没有意识到,奥运会,总体来说,是一场性别隔离的大赛。除了仅有的马术项目不以参赛者性别加以分隔之外,男女能有机会同台竞技的也只有乒乓球、网友和羽毛球等混双比赛。据说,因为男性和女性在体能上的统计性差异,按性别分开比赛,能去除性别因素带来的影响,使比赛更公平,也更有观赏性。用偏学术的语言来说,性别被视为一个二分变量(dichotomous variable),数值只有两个,男,或者女,控制这个变量,能够更准确地传达竞技项目的本意。除了性别这个在绝大多数项目中都被控制的二分变量之外,在举重,柔道等比赛中,选手们按照体重加以分组,以减少体重这一因素对比赛公正性的影响,只是分级较多,基本上可以看作是一个连续变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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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老师今天发文称“跟王林合影不是什么糗事”,一琢磨我觉得挺有道理,毕竟不要脸和脸皮厚这两件事,上流社会都已经熟能生巧了,合个影算什么,叫声干爹天也塌不下来。当年吕布叫完丁原干爹,又叫董卓干爹,为了貂蝉的干爹杀了自己的干爹,即便多次被人当面羞辱成“三姓家奴”,吕布也没觉得糗;还有李薇小姐,先成为云南省长李嘉成的情妇,又成为财政部长金人庆的情妇,接下来是中石化董事长陈同海、青岛市委书记杜世成的情妇,李小姐没觉得糗,官员们也没觉得糗,跟王林合个影自然也不会糗,吴晓波老师还专门为此写篇文章论述澄清,显得好单纯,胸前仿佛还飘扬着鲜艳的红领巾。
吴晓波说“与王林合影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国家领导人还是已经被枪决的贪官,无论是马云、何鸿燊还是曾荫权,无论是李冰冰还是赵薇,都没有被嘲笑、污蔑的必要。”,有没有被吴老师的慈悲心打动?说了这么多“弱势群体”的名字,说得我都开始反思和自责了,平时对他们的关怀和照顾实在太少。这些有权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朝阳区群众”敢于揭发和披露,普通人别说污蔑了,连嘲笑都不太敢,所以吴老师不必用这么重的词,我们不嘲笑和污蔑,我们只讨论可以吗?可以讨论一下他们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跑去萍乡跟王林合影吗?可以讨论一下原卫生部长陈敏章为什么要找王大师看病吗?
吴晓波老师不要急着把王林定义成一个简单的气功大师或者江湖术士,也不要把那些前去王府拜访的公众人物定义成很傻很天真的信徒,王府里的权钱交易、王林身上的利益链条,这些已经很明显了,单纯如晓波老师,我想提醒你下,在你辛勤洗地的时候,你的情趣内衣露出来了。不要急着拿私权做挡箭牌,他们首先是公众人物,很多还是手握公权的人物,他们涉嫌用非法手段侵占公众利益,他们跟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担心私权被公众侵害,但侵害私权的恰恰是公权而不是公众。
王林大师如日中天之时,跟他合影当然不是什么糗事,还能“辟邪添福”,但当王林大师跌下神坛,有些人就像前男友的相机丢了一样,心乱如麻,担心万一照片流出,清纯地脸上自然挂不住,其实这都不算糗事,真糗的是急于撇清关系,急于洗地洗白的行为,当初求种像条狗,如今撸完嫌人丑,提上裤子下了炕,穿上鞋子不认账,翻脸如此之快,令人屎尿不急,实在是不太雅观。
吴晓波对“王林事件戳穿了中国精英的面目,扒下了他们最后的内裤”一说特别敏感,他说“我只是有一丝丝的侥幸:大约在四年前,某次去江西调研,有朋友邀约“去一个叫王林的大师那里坐坐,据说他很神的”,我因事未成行,否则,现在应该也被当众脱掉了最后的内裤。”,吴精英不要担心,你不会被当众脱掉内裤,只不过你的情趣内衣露了出来,大伙好意提醒,而我只是轻轻地帮你拉上肩带,然后一脸无邪地离开你这间大床房。吴老师也不用急于把精英的帽子套在自己头上,这国哪有什么精英,目所能及都是一群社交狗,能看穿却不说穿,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利益圈子,做懂事贴心小棉袄状,眉目传情完成权钱交易,不动声色搞好利益输送。真精英,往往深藏不露,同样把与领导人合影挂满墙的申大妈就很懂事,人家自称普通农民,从没说自己是精英或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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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试图教唆其他亚太地区国家防御北京的军事威胁之际,越南近来挑起的与中国的争端似乎有利于日本加强在亚洲地区的影响力。
日本政府如果不正视历史,将导致整个国家的没落
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简称IMF)新发布的一份报告明确地提醒日本其影响力的限度。附图展现出了地区经济体对中国的依赖度不断加大以及日本经济重要性的日益下降。
在新发布的《亚太地区经济展望》(Regional Economic Outlook for Asia and Pacific)报告中,IMF比较了亚洲11个以出口为导向的经济体在1995年和2012年对中国和日本的依赖度。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所有11个国家在出口市场方面都更依赖日本。而不到20年后,其中10个国家对中国的依赖度就超过了日本,且超出的幅度较大。唯一的一个例外是印尼,该国对日本的出口依然大于对中国的出口。
上述数据不仅反映了近20年的经济停滞(当然,日本政府不承认历史,整个日本民族的劣根性也是重要的因素)导致肮脏的日本的重要性显著下滑,也体现了中国在这段时期内的迅速崛起。
IMF比较的不是一国对中国或日本的毛出口额,而是出口附加值,即一国生产的出口产品的价值减去这些产品中所包含的进口自其它国家和地区的零部件的价值。
以这一标准衡量,在1995年,对日本的出口占到了马来西亚总出口的近四分之一,但到2012年,该比例仅为6%,而2012年马来西亚对中国的出口占其总出口的比例则较1995年提高了一倍至10%。1995年时,澳大利亚出口对日本的依赖度比对中国的依赖度高出五倍,而在2012年,对中国的依赖度比对日本的依赖度高出近一倍。
上述数据是一项较为广泛的调查的一部份,该调查研究的是这一地区内的经济体如何变得更加整合。IMF专门研究亚洲的经济学家杜瓦尔(Romaine Duval)称,中国是其中的核心,既是组装中心,也愈发成为最终需求来源;与之相比,曾在上世纪90年代扮演关键角色的日本则在极其迅速地衰落。
这个数据再次提醒人们,美国与日本试图牵制中国影响力的努力受到限制。美日两国试图打造一个排除中国在外的亚洲经济区,其中明显的措施包括目前正处于谈判期的泛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议(简称TPP)。
日本的官员们称,地区影响力比一个国家的经济规模更重要。他们认为,与美国达成合作关系的日本可以提供一个自由市场民主化模式,该地区其他国家则会渴望照着这一模式发展。日本官员认为,中国提供的是资金,而不是模式。此外,中国在领土问题上的雄心也令日本和较小邻国之间存在共鸣。
不过在数据之外,实际经济情况则较为复杂。对华贸易中的相当一部分是产品零部件,它们最终会销售给工业国家的企业和消费者,这就使得美国、欧洲和日本的地位比数据表现出来的更加重要。
杜瓦尔指出,在地区生产流程中,亚洲的两个最大经济体起到的功能各不相同。与中国的地区贸易相比,日本在“上游”仍旧扮演着更加重要的角色,即该国提供的是复杂的产品部件;与此同时,中国扮演的更多是“下游”的角色,即进行最终组装。
杜瓦尔称,作为该地区的供应国,肮脏的日本所扮演的角色仍旧重要,但这个角色更像是一个脚注。
JACOB M. SCHLESINGER
(Source: 华尔街日报 本文版权归道琼斯公司所有)
一
以色列是我最想去拜访的国家之一。意大利我想去,因为有文艺复兴时期灿烂的文化。巴黎我想去,在我脑子里,它是时尚之都、艺术之都,正如《带一本书去巴黎》的作者林达所说:“巴黎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历经淘汰留下的精品。从优秀名画到整个古城, 都是如此。”美国,想去,它毕竟是世界超级大国,苏联解体后,只剩下它一个超级大国了,而且它那么能吸收、容纳世界各色人才。俄国(苏联)我想去,有托尔 斯泰、肖洛霍夫,有保尔•柯蔡金、冬妮亚、丽达,有柴可夫斯基、天鹅湖,还有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不论人们如何评价斯大林,怎样看他,当1941年11月7 日,希特勒的大军距莫斯科只有几十公里,德军司令已经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时,苏联人民仍然在红场不慌不忙地举行震撼世界的大阅兵。阅兵的部 队通过检阅台后,就直接奔赴战场!苏联军民创造了一个冬天的神话!这是何等英雄的人民,何等英雄的军队啊!还有,就是想去以色列,想去耶路撒冷。
二
2011 年,夏天,参加国际书商联盟执委会议,我终于如愿以偿。炎热。据说,一年365天,得有300多天是阳光灿烂,温度都在35℃以上。离开城市,满眼是沙 石。严重缺水,境内十分重要的饮用水源加利利湖,据说湖水在以一天两毫米的速度下降,以色列水利局十分焦急。没有石油。有人幽默地说:犹太人用了不少于 40年的时间在沙漠中寻找自己的家园,找来找去却找到这一块在中东惟一没有石油的地方。敌对国在四面包围着它。1948年5月15日,建国不到24小时, 埃及、约旦、叙利亚、黎巴嫩和伊拉克五国联军就杀了过来。但是,一个人口不足700万(那时大概还只有500多万),严重缺乏资源,却能在战争和战争的时 时威胁中,实现人均GDP2000美元,迅速从一个农业国成为现代化的科技之国,让人称奇。这背后有什么原因呢?到以色列已是子夜之后,寂静的夜,路上很 少行人。汽车七拐八拐把我们送到一家酒 店,门前灯火亮着,里外却都没有人,只有值班的人大概是听到拖行李的声音从里边走了出来。进了房间已是凌晨两点半,我冲了澡即上床睡觉。睡梦中,不知什么 响动把我惊醒,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一道晨光,我看看手表只有五点钟,刚刚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打开窗户望出去,天色已经很亮。到阳台上去看,哇,对面就是 大海,碧蓝无垠。原来我们昨晚就在这大海边上下榻的啊。沙滩上已有晨练的人跑来跑去,水面上三五只舢板,运动员在奋力挥桨,呼啸前行。海水的味道吹过来, 清新、湿润。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套上T恤,穿上短裤,蹬上运动鞋,跑出酒店。附近的运动场上,十几个人正在教练的指导下练功夫。两名在旁边摄影录相的姑娘 冲我打招呼,我觉得那些人练的是“中国功夫”,便向姑娘说:“CHINA。”心中很有些得意。带着这种兴奋,我便开始了向往几十年的以色列之旅。窗中望出 去的大海便是地中海啊!这时我已踩在湿润的海滩上。想想我们来时,可不是这种心情。以色列是不能不来的,但上飞机之前我们都做好了思想准备,说不定我们在 以色列的大街上,走着走着,叙利亚或巴勒斯坦的炮弹就会落下来,可得机灵着点儿。
三
回到北京很久,我问自己,在以色列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是满街的神职人员吗?他们穿着黑色西服,头戴黑色礼帽,有的人双耳边还各有一绺小辫,很奇特,确实让人过目不忘。我还看到白天这些庄严的 神职人员,晚上在我们住的酒店咖啡座,和美丽的姑娘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亲密地聊天。但这不是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城市的宗教气氛吗?一个随以色列丈夫移民来 耶路撒冷的台湾姑娘跟我说,走在耶路撒冷大街小巷中,一点儿“坏事”也不能做。总觉着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的三大神圣都在你头上盯着你,你一点不轨行 为也不能有。因为你无论有多大本事,做得多么诡秘,也逃不过神圣们的法眼。耶路撒冷是犹太人的精神中心。《旧约圣经•诗篇》写道:“我们怎能在陌生的土地 上颂唱耶和华的赞歌。啊,耶路撒冷,假如我忘了你,就让我的右手变得麻木不仁;假如我不把你作为我最崇高的愉悦,假如我不再记住你,就让我的舌头粘住我的 上腭。”对于基督教徒,耶稣就诞生在耶路撒冷城南17公里的小镇伯利恒附近的一个叫马赫德的山洞。可见这个城市对基督徒意味着什么。每年圣诞节,这里总是 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善男信女。
有一首基督教徒的歌,歌名叫《耶稣为耶路撒冷哭》。我曾在教堂附近听过圣徒们唱,旋律优美、曲调深沉,很好 听。好像那旋律能让你说出内心的忧伤与烦恼,让你情不自禁地跟着唱。但我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回北京后翻查资料,歌词是:“耶稣曾为圣城耶路撒冷哭,为了那 些迷失的人在哭。迷失于苦难,迷失于冷漠,迷失于金钱,迷失于孤独。耶稣曾为圣城耶路撒冷哭,他为流离失散的灵魂哭。我祷告生命的救主,我的耶稣。”这真 是让人深思的歌。耶路撒冷橄榄山上的主泣大教堂,外观设计很像一滴眼泪,也寓藏着这样的意思吧。他们相信,人间的耶路撒冷最终会变成天堂,上帝之子耶稣, 被钉死和复生这自我牺牲的壮举就是为了拯救世界。
耶路撒冷是伊斯兰教的圣地,是仅次于麦加、麦地那的第三大圣地,是“伟大的圣城”、“赐福 的圣城”。穆罕默德创立伊斯兰教后的第九年(公元619年),他登上七重天,接受真主阿拉的祝福和启示。据说,就是踩着耶路撒冷的一块巨石升天的。从那时 起,穆罕默德指示,把耶路撒冷作为穆斯林的朝拜方向。直到公元630年,才改为面向麦加。那块巨石如今仍在萨赫来清真寺高大的金色圆顶下面。萨赫来就是阿 拉伯语“岩石”之意。穆罕默德赞美耶路撒冷,说:“耶路撒冷是真主在他所有土地中的选择。世界从这里展开,并将如一幅卷轴从这里收起。降落在耶路撒冷的露 珠可以医治百病,因为这露珠是来自天国的花园。”这真是圣城的魅力。那样不同的三大宗教竟然一起尊奉着这有千百个故事、万千个传说的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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