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饿啦,需要自己做饭吗?还在犹豫
有些冷了, 随便裹上件衣服
音乐,熟悉而喜欢的音乐,使我安坐于桌子跟前。
一些城市,你陪我走过;我该忘记吗?
这座城市,谁在陪我停留?
一些城市,注定无法到达,我还需要走下去吗?
雨,大了,又小啦。
还是饿。找些东西填肚子 – 噢,人们说的对,食物有自然的滋味。
只是,安静了,我却不知道窗外的雨还在下吗?
倔犟的马尔克斯今天离世了,留下了《百年孤独》,
一样的味道和感觉在雨夜延续
Big Bear for Coffee Cat
20140418,西安
似乎很久未更新过网站。发现了几点异常:
1)部分网页被嵌入购买药丸类广告。一个多小时才打扫干净。好烦人。重新增加了个防火墙插件。
2)部分文章被“扭曲”。原来是ZF的大防火墙在捣鬼,无奈之下删除几篇时评,感谢未将我的其他内容和谐。我该感谢吗???
3)部分插件失效,得逐渐更新或使用替代插件。
4)挨个点击了一些老朋友的链接,很多失效。“物是人非”的感觉强烈。
这是个躁热的季节,且听首歌:
Matthew Lien
王二是个普通老百姓,最普通最普通的那种。每天早晨出门,王二在家门口的早点铺买一杯豆浆,三个包子;中午在单位的食堂里一菜一汤加上点主食;晚上王二下班路过菜场会买点肉啊、菜啊、鱼啊,回家做晚饭。周末王二会和一家人去逛逛街,有时候在外边下顿馆子,时不时还会买点书啊碟啊回家看。王二最大的开销可能还是在孩子身上,从学费到各种课外兴趣班,哪里都要花钱,哪里都不便宜。一个月下来,王二一家的收入,除去各种开销,剩下的已经不多,生活虽然不能算拮据,但也不算特别宽裕。
王二就在那里琢磨,怎么才能让自己宽裕一点。事情对王二而言似乎是显然易见的:钱都被别人给赚走了,自己当然宽裕不起来。家门口的早点铺,每个月都要从自己头上赚走一百多块钱;单位的食堂,虽然不算贵,每个月也要从自己头上赚走几百块;中移动一个月要收一百多块的手机费;连小区门口那个卖盗版碟的,一个月也能做我几十块钱生意。还有孩子的那些老师,教游泳的、教画画的、教钢琴的,每个收费都收得吓人。还有现在的米啊、肉啊、菜啊,什么都挺贵的。
既然认准了自己的不宽裕是因为钱被别人挣走了,王二决定:要自力更生,不让别人赚冤枉钱。从此,王二开始自己在家里磨豆浆,自己发面拌馅包包子,每天带着头天晚上的剩饭到单位当午饭,手机能不用就不用,馆子也不下了,本来还爱看点碟什么的现在也尽量不看了,反正电视里那点相亲节目,捏着鼻子也能看,再说现在也没过去那么有时间了,因为什么都得自己忙活。至于孩子身上的那些钱,王二想了想,还是咬着牙坚持花了。虽然心里觉得那些老师收费太高,但是自己什么都不会,孩子的教育还是不能省钱。
就这么又过了几个月,王二每个月剩下的钱是多了一点,可是王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做的豆浆和包子,怎么做味道都没有人家店里做得好;天天吃头天晚上的剩饭,让王二想着午饭就没胃口;相亲节目不是太低俗,就是太不低俗,反正好像没有那些大片好看;最关键的是,王二生活的乐趣没有了,每天从早忙到晚,生活得更辛苦,生活的质量大大不如以前了。
王二又开始思索,这是为什么?王二终于又想通了,挣钱就是要花的,挣来的钱要是永远都不花,那挣钱干什么?挣钱是手段,花钱才是目的。但只要花钱,就是要被人赚钱的。不愿意被人赚钱,那就只能像过去几个月那样辛苦而毫无乐趣的生活。
这场全球金融危机带来的一个副产品,就是重商主义开始有了更强的声音,贸易保护主义只是重商主义思维的一个体现而已口口我要赚你的钱,但是你别来赚我的钱。重商主义,之所以有市场,是因为在宏观尺度上,它不像前面王二的故事那样显而易见。而且,重商主义针对的不是你的邻居,不是你的朋友,而是远在千里万里之外,非我族类的外国人。在经济走弱的环境下,一句我们的钱被外国人赚走了,是如此直观又具有煽动力。但一个简单的事实却很容易被忘却:经济走弱不是外国人赚钱导致的。
rulide 150%; font-family: 宋体;”>重商主义者的错误在于,把贸易看成了是一个零和博弈,有人赚钱就必然有人亏钱。王二从早点铺买早点的时候是被人赚钱了,但是他也省了时间,省了麻烦,更重要的是即便有时间不怕麻烦,他大概也做不出别人的味道。与重商主义者零和博弈的世界相反,绝大多数贸易,就像王二买包子一样,是一个买卖双方都从中得益的过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一个交换的过程。在正常的情况下,如果付出的超过得到的,这样的交换是不会发生的。
重商主义者的错误更在于,把挣钱当作目的,而把让别人赚钱当作是损失。但重商主义者忘记了,挣钱的过程也是自己在为别人提供服务的过程,而别人赚自己钱的时候才是自己在享受服务的过程。一个只会赚钱不会花钱的人,很可能会像王二那样生活的辛苦而缺乏质量,一个只愿意赚别人钱但是却不愿意让别人赚钱的国家,最终的结果就是辛苦替全世界打工却不要回报,你不买别人东西,最终要那么多钱又是为什么呢?
重商主义最大的危险在于,以重商主义对重商主义。古典重商主义盛行之时,用枪用炮都要逼着别人用金条换自己的商品,因为他们错误的觉得金条比商品更值钱。>100美元的金子比100美元的油或者鞋子更值钱吗?一点也不。现在当然不至于真的动刀动枪了,但对贸易保护主义的还击,往往也是贸易保护主义。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人都变成王二,那结果会是所有人的生活都变差,而不是更好。人类是从自给自足的世界走来的,那是一个贫穷脆弱的时代。是贸易,从一个村子到一个地区,再到一个国家,最终到整个地球,让分工成为可能,让比较优势得到发挥,让竞争得以发生,让生产力得到释放,所以我们才有了今日相对富足的生活。
王二后来意识到,要想生活好,不是靠自己动手做一切事情,省钱省出来的,必须得加强专业,让自己在劳动市场上变得更有竞争力,这样才能有更好的工作,才有更多的钱花。对一个国家而言,也是一样。一个国家是没法靠保护自己的市场,不从国外进口走出衰退或者富裕起来的。要富裕,就要加强自己的竞争力,提高自己产品的技术和质量。更多出口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更多的进口,毕竟,进口才是供我们自己享用的,而出口则是在为别人打工。
(作者郭凯是专注于中国和新兴市场国家问题的经济学者,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专业方向为国际金融和中国经济,现就职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我是说唱乐警察 译者/陈云飞
上世纪90年代,与说唱乐有关的犯罪行为失去了控制。抢劫、绑架、人身侵害和死亡威胁事件屡见不鲜。1996年,图帕克•沙库(Tupac Shakur)在拉斯维加斯遭枪击身亡。1年后,同样的悲剧又发生在了“大大小小”(Biggie Smalls)的身上。
当时我是纽约市警察局(NYPD)的一名侦探,对说唱乐界了解颇深。当“大大小小”遇害时,我告诉我的上司,此类事件也会在纽约上演。“洛杉矶发生的事与纽约有什么关系呢?”他们问道。我告诉他们,“大大小小”来自布鲁克林区,而他的葬礼会极其隆重。他们让我别管这事,但随着一些说唱乐手开始陆续收到死亡恐吓,他们改变了主意。在葬礼当日,有上万名警察执勤,以维持现场秩序。我则担任警方与说唱乐手之间的联络人。
我成了说唱乐相关犯罪小组的头头,不过,整个小组就我一个光杆司令——俨然是一名说唱乐警察。说唱乐中犯罪内容成灾,黑帮说唱乐成为了人气最高的乐种。高纯度可卡因毒贩们也想插上一脚。当时,说唱乐已发展成一个价值上亿美元的产业,人人都想从中分一杯羹。这种音乐在警察中间名声很差,部分责任要归咎于Ice-T的《Cop Killer》等歌曲。许多警员将说唱乐手视为仇寇,而大多数说唱乐手也不喜欢与警察合作。
我试图为双方架起桥梁。我曾任纽约市警察局麻醉毒品部门特工,因此对街头混混们的情况很熟悉。我擅长与人打交道——有时给他们钱,或者邀请他们到家里烧烤,他们也还记得我。小混混了解一切,一旦发生什么事,我很快就能查出是谁干的。2001年,Lil’ Kim的随从与另一位说唱乐手的随从在纽约说唱乐电台Hot 97门前发生冲突,随后在光天化日之下升级为一场疯狂的枪战。这家电台位于纽约的格林威治村区,那里聚集着众多白人雅皮士。人们可以从一个监视摄像头里看到一位母亲推着一辆婴儿车狂奔,试图找地方躲避。
上级命令我建立一份说唱乐手档案——后来,这份档案声名远扬,被奉为教科书。但我知道,这个主意并不妙。
如果部门以外的人看到这份档案,肯定会引起骚动。由于大多数说唱乐手都是黑人,这份档案也许会被视为某种种族成见论。但我是在执行命令,很快,全国的警署都开始使用这份档案。
2002年,在一次受到内部调查后,我选择了辞职。内务部门最终裁决,这次指控毫无事实根据,但我非常失望,认为到了离开的时候。我加入了一家安保公司,专门为说唱乐界活动提供服务。
同年, Run-DMC乐队创建者Jam Master Jay在皇后区一个录音棚遭枪击身亡。与图帕克和“大大小小”案件一样,杀人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2年后,有这样一份档案存在的消息泄漏了出来。维权人士纷纷提出抗议,说唱乐手们也写歌骂我。纽约市警察局则宣称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这太荒唐了。如果没有命令,我怎么会写这样一份东西?
我感到自己受到了背叛,但我有时仍会帮助警方处理一些说唱乐犯罪案件。目前,纽约市警察局拥有一支不是8人就是10人的庞大说唱乐部门,有时我们会在一起聚餐聊天。我仍然会听混混们都说些什么,并继续更新我的图帕克、“大大小小”和Jam Master Jay档案。如果警方乐意花一些钱在调查上,这些案件是有可能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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