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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洗头房的门口-那些事儿

2010年6月12日 1 条评论

(源于网络,据说是河北高考得0分的作文,无从考证,亦无需考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街边一排洗头房无疑成为光怪陆离的都市以唯一的一抹亮色,一点温馨。我酒足饭饱后,站在人头攒动的夜市旁,望着临近的洗头房,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感慨:它们卑处一隅,绝不炫耀,毫无所求,只知奉献,精巧别致的房间透露着橘红色的,以一种柔和暧昧和都市里华而不实的霓虹灯苍白刺眼的路灯对峙着,争辩着,以无言的行动响应着国家节约型社会的号召。周围尽管一片杂乱喧嚣,但它的门面布局仍是那么古色古香,让你不由得驻足停留,细细欣赏。传统的对联式门框在这里复现:上联:按摩,下联:休闲,横批:美容美发,将中国风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洗头房内不时传来形象代言人任贤齐的歌声:“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更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一切的特色让街边那些大楼广场黯然失色。

倚门站立着几位年轻的姑娘,身着复古的服饰,仅以一片红花布遮住前胸,让我想起远古人民的伟大。她们脸上挂着诚挚的笑容,洋溢着扑面而来的热情,召唤鼓舞着沿街的革命同志,不管是满身酒气的大款,满脸疲惫的民工,还是稚气未脱的学生,都一视同仁,毫无偏见,在这个孤寂的夜晚去温暖他们那冰冷空荡的内心,敬业的精神让我不禁肃然起敬。看着看着,我的眼里闪出了泪花,脑海中想起了貂蝉,李师师,秦淮八艳,想起了舒淇,李丽珍,杨思敏,想起了刚刚离我们而去的人民艺术家饭岛爱,以及为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武藤兰同志,尽管她们分工不同,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样日日夜夜挥汗如雨地工作,在灵与肉的碰撞中,在吆喝呻吟中体验着劳动的光荣和快感.

在频频出入洗头房的人群中,我惊讶的发现了几张极为熟悉的面孔,那不是李书记,张局长,赵主任一行嘛,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刚刚提拔的刘干事,白天任劳任怨,以干事为己任,夜晚仍不忘发挥余热,深入洗头房继续干事。这些可亲可敬的领导干部们舍小家,为大家,含泪抛下独守空房的妻子,两眼张望的老人,三过家门而不入,淡泊名利,避开群众们关切火辣的眼光,不辞辛劳,穿街走巷,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以共产党员模范带头作用感染着社会底层,和洗头房的小姐通宵奋战,彻夜长谈,从金瓶梅到春梅腊梅,从票子到马子、******,检验着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成果。看在眼里,我热泪盈眶,谁说官民势如水火,我说官民情同鱼水,难舍难分!

夜色渐沉,洗头房的灯逐渐暗了下去,我知道领导和小姐之间的探讨切磋会正在召开。有这样的领导,国之大幸,民之大幸,何愁不能国泰民安,构建和谐社会也自是指日可成。想到这里,我陡增生活的信心和勇气,也默默祝福他们保重身体。

世界一流大学的免费公开课程

2010年6月3日 1 条评论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特约撰稿人 殷紫

001) 耶鲁大学公开课程:http://oyc.yale.edu/
002) 麻省理工大学公开课程:http://ocw.mit.edu/
003) 斯坦福大学公开课程:http://itunes.stanford.edu/
004)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公开课程 : http://webcast.berkeley.edu/courses.php
005) 卡内基·梅隆大学公开课程:http://oli.web.cmu.edu/openlearning/
006) ITUNES U 和 YOUTUBE.COM/EDU——通过这两家媒体,可以找到众多录像和录音课程。其中YOUTUBE已有300家大学的200门课程和六万堂录像课。
007) Academicearth.org——拥有十所顶尖大学,130门课程,3,500堂录像课。同样附有收费网络大学学位的咨询,多为著名学府如哈佛网大等。
008) Ocwconsortium.org——搜罗了全世界250所大学的13,000网络课程。

以上信息未经验证,请朋友们注意,有好的资源也请分享。
韦斯特加注, June 3, 2010

当我告诉别人我正在上一门耶鲁大学的心理学介绍课,都会招来惊讶且怀疑的目光。因为我离纽黑文远得很,又有年幼的孩子要照顾,要注册耶鲁的成教班,似乎颇具挑战性。于是,我总是像推销员似的,忙不迭地立刻解释,这门课属于耶鲁大学的网上公开录像课,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没有任何限制,也没有任何考试,当然也不会有任何结业证书。不过,这个课不仅免费,而且附有教学大纲和书单,我花在这门课上的所有资金不过是从亚马逊买来的两本教科书。

互联网的自学功能,大家都不陌生。只要在GOOGLE或YouTube上打“怎样”二字,就会有无数自动生成的结果浮现出来。我的一个朋友甚至告诉我,他是通过YouTube学习自由泳的,并且当场演示了他标准而漂亮的泳姿。从做日本寿司到修水管,互联网以DIY精神,教会很多人日常诀窍和应急措施。而现在,免费高等教育在互联网上的上升势头,在我看来,更是一场具有开拓性的教育革命。

耶鲁、麻省理工、哈佛和加大伯克利分校,都是网上公开课的头筹,原因不外乎学府之著名、教授之出色。其中耶鲁口碑最佳,皆因其录像制作精良,令观者感觉犹如置身课堂。我所上的心理学介绍属耶鲁热门课,不仅因为很多人对心理学极为好奇,更因为主讲教授保罗·布隆姆(Paul Bloom)讲课风格深入浅出、风趣幽默,听来毫不费力,甚至颇有娱乐性。哈佛的《道德推理:公正》、加大伯克利分校83岁老太太的《人体解剖总论》、麻省的《微分方程》和《线性代数》,以及斯坦福的《现代理论物理:爱因斯坦》等,都位列目前网上的十大热门免费课程。

如果大学的使命是通过研究创造知识,通过教学传播知识,那么以互联网为载体,突破地域和时间限制,向更广泛的人群撒播知识,应该是大学的终极使命了。值得留意的是,在免费网络高等教育中开先河的,都是著名的私立大学。也就是说,在这些大学里就读的大多数佼佼者们,都必须付出高昂的学费;而这些宝贵的免费网络资源,也不是免费得来的。耶鲁的每门网络公开课,都需要三到四万美金的制作费,这些钱大多来自休利特(Hewlett)基金。虽然公开课的目的并不是“复制耶鲁教育”,也就是说尽管资源丰富,像我这样的学生,既没有同学,也无法和教员保持密切联络,更不能参加任何耶鲁考试以此获得任何学分,但耶鲁公开课程始终以“质量保证”作为准则,所有公开课程几乎都是本就在耶鲁校园广受欢迎的“好课”,教授也几乎都是在本领域颇有建树的专家。这个秋季,耶鲁的网络公开课将增扩至36门,正是耶鲁四年前创建网络公开课时的预定目标。
据估计,在过去十年里,公开教育的投入资金约一亿五千万美金,大多数来自非学院方面。比尔和美琳达·盖茨基金会去年也投了八百万美金。有趣的是,盖茨本人也是公开课学生。他曾经听了麻省理工的一门《固体化学介绍》,还在网上发表了感谢的评论,至今成为麻省津津乐道的段子。我和盖茨,都是免费网络公开课消费者——所谓“散客”中的一员。除去大多数“散客”,其他的听课者分别为在校生和教育工作者。自2008年起,致力于网络教育的休利特基金不得不削减预算,但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目标——“为所有的人提供知识,提高教和学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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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流氓我怕谁

2010年5月29日 1 条评论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首席经济评论员 马丁•沃尔夫
THE GRASSHOPPERS AND THE ANTS – A CONTEMPORARY FABLE
西方人都知道蚱蜢和蚂蚁的寓言故事。蚱蜢很懒,在整个夏天唱歌玩乐,而蚂蚁则忙着储藏粮食,为冬天做准备。当寒冷的冬季来临时,蚱蜢向蚂蚁乞要食物,蚂蚁拒绝,最后蚱蜢饿死了。这则故事的寓意是什么?好吃懒做只能喝西北风。

然而生活比伊索寓言更复杂。如今,蚂蚁是德国人、中国人和日本人,而蚱蜢是美国人、英国人、希腊人、爱尔兰人和西班牙人。蚂蚁生产出蚱蜢想要购买的有吸引力的商品。当后者询问前者是否想要什么东西作为交换时,蚂蚁回答道:“不,你们没有任何我们想要的东西,或许除了海边的度假胜地。我们会借给你们钱,这样你们获得了商品,而我们增加了积累。”

蚂蚁和蚱蜢是快乐的。蚂蚁节俭而谨慎,它们把盈余收入存进据信安全的银行里,而这些银行再把钱借给蚱蜢。相应地,后者不再需要生产商品,因为蚂蚁供应了非常廉价的商品。但蚂蚁不向它们出售房屋、购物中心或办公室,因此蚱蜢专注于建造这些建筑物。它们甚至请蚂蚁前来从事这些建造工作。蚱蜢发现,随着资金不断流入,土地价格上涨。因此它们更多地借贷、更多地建造房屋,并更多地支出。

蚂蚁看着蚱蜢窝的繁荣景象,告诉自己的银行家:“更多地借钱给蚱蜢,因为我们蚂蚁不想借钱。”蚂蚁在制造实体产品方面的能力远甚于评估金融产品的能力,因此蚱蜢找到了巧妙的办法,将蚱蜢的贷款打包成面向蚂蚁银行的有吸引力的资产。

Everybody in the west knows the fable of the grasshopper and the ant. The grasshopper is lazy and sings away the summer, while the ant piles up stores for the winter. When the cold weather comes, the grasshopper begs the ant for food. The ant refuses and the grasshopper starves. The moral of this story? Idleness brings want.

Yet life is more complex than in Aesop’s fable. Today, the ants are Germans, Chinese and Japanese, while the grasshoppers are American, British, Greek, Irish and Spanish. Ants produce enticing goods grasshoppers want to buy. The latter ask whether the former want something in return. “No,” reply the ants. “You do not have anything we want, except, maybe, a spot by the sea. We will lend you the money. That way, you enjoy our goods and we accumulate stores.”

Ants and grasshoppers are happy. Being frugal and cautious, the ants deposit their surplus earnings in supposedly safe banks, which relend to grasshoppers. The latter, in turn, no longer need to make goods, since ants supply them so cheaply. But ants do not sell them houses, shopping malls or offices. So grasshoppers make these, instead. They even ask ants to come and do the work. Grasshoppers find that with all the money flowing in, the price of land rises. So they borrow more, build more and spend more.

The ants look at the prosperity of grasshopper colonies and tell their bankers: “Lend even more to grasshoppers, since we ants do not want to borrow.” Ants are far better at making real products than at assessing financial ones. So grasshoppers discover clever ways of packaging their grasshopper loans into enticing assets for ant b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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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科学家造出“合成细菌”

2010年5月24日 1 条评论

By Clive Cookson / Science Editor ; 译者 / 和风
英国《金融时报》科学编辑 克莱夫·库克森 报道

科学家已把无生命的化学物质转化为有生命的有机体,这项实验对生命的本质提出了意义深远的问题。

美国基因组学先驱克莱格·凡特(Craig Venter)昨天宣布,在他位于马里兰州和加州的实验室,科研人员在其为期15年的研究项目中,已成功制造出全球首个“合成细胞”,一种称为丝状支原体的细菌。

“我们穿越了一道关键的心理障碍,”凡特对英国《金融时报》表示。“这在科学和哲学两个层面上改变了我自己对生命及其机理的思索。”

他表示,这一人造细菌的基因均在实验室内构建,“从电脑上的信息开始,使用四瓶化学物质和一台化学合成装置来构建的。”

《科学》期刊在网上发表了这项研究。它被许多独立科学家和哲学家誉为一个标志性突破。

英国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的伦理学教授朱利安·萨乌莱斯(Julian Savulescu)表示:“此举向创造具有能力的生物和构建永远不可能自然进化的‘自然界’迈出了一步。”

这种合成的细菌有14个“水印序列”附在其基因组上,添加这些惰性的DNA延伸,是为了使其有别于同类的天然细菌。在培养皿中,合成细菌的行为(包括分裂)就像天然细菌一样。之所以选择丝状支原体,是因为这是一种简单的微生物,便于开发和验证相关技术。这种技术眼下没有实际用途。

但克莱格·凡特研究所(J Craig Venter Institute)和合成基因组公司(Synthetic Genomics)的科研人员有意向前推进,瞄准自然界可能不存在的更有用的目标。他们特别感兴趣的是,设计能够从空气中捕捉二氧化碳、然后产生碳氢化合物燃料的藻类。合成基因组公司资助这项研究。

去年,合成基因组公司与埃克森美孚(ExxonMobil)签署了一项6亿美元的协议,旨在制造藻类生物燃料。“我们对天然藻类进行了大量研究,但找不到能以我们需要的规模、产生我们想要的燃料的藻类,”凡特表示。

Scientists have turned inanimate chemicals into a living organism in an experiment that raises profound questions about the essence of life.

Craig Venter, the US genomics pioneer, announced last night that scientists at his laboratories in Maryland and California had succeeded in their 15-year project to make the world’s first “synthetic cells” – bacteria called Mycoplasma mycoides.

“We have passed through a critical psychological barrier,” Dr Venter told the Financial Times. “It has changed my own thinking, both scientifically and philosophically, about life and how it works.”

The bacteria’s genes were all constructed in the laboratory “from four bottles of chemicals on a chemical synthesiser, starting with information on a computer,” he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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